「...如果你的不悅勝於迷惑──我們本來該在這裡討論重要的問題，卻拿華盛頓雅痞的小問題來打比方 那麼你該感到臉紅才是。記得我在「前言」中說過的話嗎?我說，願意玩弄各種想法的怪誕行徑。不只具有趣味性，也是危機來襲時不可或缺的作法。不願玩弄模型飛機的設計師，千萬不要柚信他的說法；不願玩弄經濟模式的經濟學權威，也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說法。」
節錄自失靈的年代 p38
這段強調一種「玩弄」的態度與方法，也可以說是實驗的精神。創新常常來自既有規範、價值的反叛，依賴既存規範的安全感，往往只會困在象牙塔之內。近來遇到一些新世代的學生，心裡價值的優先順序，往往是「會不會過？好不好過？會不會是白老鼠？」之類的疑問，其實當一隻白老鼠並非全然是壞事，白老鼠的另一層意義就是「先驅者」，只要有付出心血事前規劃，過程中的經驗是最美好的收穫！可惜的是這些新世代學生都比老師還保守，還務實，要當一隻白老鼠可能是要他們的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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