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0日 星期六

機械人幫你畫人像



辨識系統轉化成輸出設備!

MIT Flyfire



MIT 將LED與微形直昇機結合,成為3D畫素,可以空中成像。
當然很好玩!很棒!
只是將它當成電腦螢幕與突現理論應用是截然不同的。
編排蒙那麗莎!OMG!

MIT確實很強,有些成就獨步全球!
不過有時候其實還有點笨,只強調技術實踐既有的想法,蠻死板的。
不過到是與實業界接合的蠻順暢的,大概就是其中的原因吧!
賺錢不能太本質,俗就有"利"!
(不要打我!)
不過萬丈高樓平地起,有很大的潛力!

消息來源:http://senseable.mit.edu/flyfire/#

bio-texture in food




下水餃吃時,把一顆之前用剩的洋蔥也一倂丟下鍋煮,因為已經有點發芽,再不吃應該就要拿去種了。
因為是煮餃子,洋蔥不像洋蔥蛋或羅宋湯之類的把洋蔥切成一片片,我整個半顆直接下鍋煮,心想呆會兒直接大口咬過癮點。
待起鍋後,想不到吃洋蔥的過程,還真是奇妙的旅程...

本想咬下口,但手中握著半顆洋蔥,逐漸被洋蔥的紋理吸引而忘記食慾(當然最有可能是因我煮的很沒吸引力),開始細看洋蔥的內部結構。其實蠻好玩的,外層都是一圈一圈的皮層被我逐一抽離開而進入我口中,正當我以同樣的邏輯一口接一口時,我看到了一個讓我再度讚嘆的景象,洋蔥從一圈圈的圓圈狀,逐步轉變成扭曲的雙曲面錐體形。更讓我驚奇的是最裡層竟是包裹著另外兩個小漩渦,而不是一個旋!天知道最裡層那一圈的洋蔥之後,到底是發生什麼事讓兩圈變成一圈!真神奇!好感動!這真是生物機制的鬼斧神工。

我想做設計若能做到這一丁點,死而無憾。快!快做!我腦裡有太多東西要做,哀!我的手趕不上!快點加油...

2010年2月18日 星期四

2010年2月15日 星期一

我看艋舺




看完了艋舺,覺得很納悶。這部電影為什麼會賣阿?

追根究底,應該是偶像與行銷,還有盲目的大眾吧!
Avatar會賣,很容易理解。3D觀看技術,充滿想像力的故事背景與劇情結構。

反觀艋舺,劇情蠻鬆散的,呈現的主題漂浮在眾多支線裡,又不能集體烘托出清楚的觀點。
有口號“意義是三小!我只聽過義氣!”,沒有人物內涵。
和尚的背叛與主人翁的執著之衝突點沒有適切劇情鋪陳,沒有說故事的煽動力,或者說感受力,會覺得劇情急轉直下,蠻怪的。
太子幫老大跟豆導演技太差,雖非主角,但卻是關鍵的角色,一個不像得天獨厚的壞小孩,一個不像外省掛的陰沉老大,看到他們會突然抽離劇情。
對照送行者,同樣有一個想要訴說的主題,但是劇情的設計與鋪陳會讓人感同身受。
同樣的海角七號會賣,也讓人很尷尬不知該高興還是感嘆。有票房、有旋風、有潮流,但實質內容缺陷很多。
不過有個新聞,可以試試看瞧瞧國片的希望。陳駿霖的【美】與【一頁台北】。

行銷行銷行銷!當所有事只剩下包裝的嘴與盲從的心,悲慘的處境大概只有經濟泡沫化後那些如同壁紙的股票才能搓破這些虛華的假象。台灣國片加油!但請你也幫幫忙!

2010年2月14日 星期日

【轉載】 拍電影,不該廉價到只用商業包裝

【前言】

在台灣中生代紀錄片導演中,以吳米森的作品,來討論後現代強烈視聽風格影響下的紀錄片新貌,我想是再適合不過的了。他的紀錄片帶有濃烈的美學特色和極富想像力的形式敍事,以「看起來不那麽真實、但實際上可能更貼近真實」的創作狀態,去呈現他心中所認知的紀錄電影。


【導演簡介】

1967年生於台北市。紐約視覺藝術學院 (School of Visual Arts, New York)、紐約市立大學(City University of New York)電影製作藝術學士(BFA)與媒體藝術製作研究所。1995年返台後曾任春暉Sun Movie電影台導演、星空傳媒Channel [V] 視覺創意部經理、廣告片製作公司導演。現任麥田電影有限公司編劇/導演,財團法人公共電視紀錄觀點專案導演,崑山科技大學媒體藝術研究所兼任助理教授及中華民國電影導演協會理事。

曾以《梵谷的耳朵》等片數度獲得金穗獎最佳影片與國際大獎。曾與鴻鴻、蕭菊貞等友人創辦「純十六影展」及「獨立夢工廠」網站。他的第一部電影《起毛球了》──以不到兩百萬元成本製作完成的16釐米影片,為台灣電影寫下驚人佳績,不但入選釜山國際影展競賽片、瑞典Goteberg等國際影展,並打破台灣獨立製作電影等於非商業的迷思。吳米森也拍攝許多紀錄影片,是公視紀錄觀點的常客。


問:現在有很多影像工作者,可能因為紀錄片的技術門檻比較低,需要的經費比較少,可以做為一個劇情片的跳板。您曾提到,你非常地排斥用其他的工作來養片這樣的行為?


吳米森:
因為我把它當成一份很嚴肅的工作(笑);一個賴以維生、終身要做的事情的時候,你發現有人來攪局,你就會覺得很無聊。It’s my life, not just a job!

你不會看到一個飛行員、一個機師去賣靈骨塔,他一定就是好好開他的飛機啊!那你拍電影就是好好拍電影,如果電影不賺錢,你就失業嘛!你失業的過程裡面你要怎麼樣去維持你基本的生活,就是你自己想辦法,我不贊成去賣魚丸或是先去玩股票然後再回來拍電影。

我覺得假如你把這當作一個嚴肅的工作、創作的工作,你就是要留在這裡去做,而不是做別的行業。至少是跟拍片有關係的,我不設限;至少把拍片這件事情當作一回事。也不是說你想玩票就不能來拍電影,當然每個人都有權利來拍電影;但是我覺得它背後的心態很重要。

我不覺得拍電影只是一個純粹的夢想而已,你幹嘛花那麼多錢來做夢呢?真是莫名奇妙。晚上作夢又便宜又好看又不花錢,又比電影精彩多了;你為什麼要花那麼多錢、那麼多生命來拍一部電影,來完成你所謂的夢?拍電影根本不應該叫圓夢,我不覺得那是夢。

事實上我已經失業很久了啊。我之前大部份的收入都是拍廣告的,MV我也大概已經七、八年沒拍了(笑),因為拍MV很像是拍婚紗照。俗稱CF的電視廣告,我也慢慢選擇性地拍,還是拍一些像新聞局的短片或我覺得傷害性比較不大的商業廣告。

不是我有多麼高的道德標準,而是當你在拍一些你不相信的東西的時候就是會很痛苦啊!否則那跟你幫希特勒拍片沒什麼不同啊!你要是覺得泡麵吃了會死人,你拍泡麵廣告你會覺得怪怪的,不是嗎?除非說你不知道,除非說你自己沒在吃泡麵、你相信抽菸很好,那就沒問題。所以當這個東西開始衝突,你慢慢就會有一個距離。

剛剛說失業很久是因為開拍《松鼠自殺事件》,很多案子就因而推掉,這些收入當然就少了,這一年也沒有在學校兼課了。我知道你們都很喜歡問導演說:你們都靠什麼維生的?(笑)我覺得這些都沒什麼好問的,因為大家都一樣。我覺得大家都處在一個失業狀態,所以沒什麼好講的(笑)。


問:像周美玲她會去拍那個像那個「年菜」的廣告,拍一支很輕鬆可以賺二十萬,像那種你不會排斥吧?因為我現在不太懂你對商業的界線在哪裡?


吳米森:
我拍啊。除非我知道那個年菜是塑膠做的。就是有些太可怕的東西,我不會想去拍啦。例如說某某政黨的政見廣告,我就不會想去拍。我覺得商業性沒什麼罪惡,什麼不是商業?電影也是商業行為啊!沒什麼罪惡。只是說,你在做的某些事情,跟你的想法或你的立場有違背的時候,我就覺得不應該去做。

紀錄片如果做商業院線發行當然也合理,只是要注意,紀錄片的市場操作模式不應該和劇情片一樣。如果開拍一部紀錄片之前就打算狠狠撈一筆,會出問題的。因為你要很多人花錢買票抱著爆米花來看你的紀錄片,這背後有潛在太多和紀錄片價值相違背的力量,比劇情片複雜多了。

之前有人幫民進黨做廣告、然後又幫國民黨,別人質疑他的時候,我記得他說,他只是販賣他的專業。也許是媒體斷章取義吧,可是我覺得拍政黨廣告或政治廣告,它跟拍口香糖廣告的嚴重性不一樣耶!我覺得背後有那種道德性跟說服性的東西,不應該廉價到什麼都用商業去包裝而已,太可笑了。

台灣人什麼最壞的都學美國,什麼都是錢錢錢;誰不愛錢,這是基本的,可是問題是,夠了沒有?不斷地消費、浪費,好像都理所當然。當然我們都是幫兇啦,我不曉得我會因為喝一杯咖啡剝削多少勞工;(笑)但是我覺得我們要有意識地去做這件事情。像我知道某國際家具連鎖店有嚴重剝削第三世界勞工的行為,我就再也不去那家買東西,諸如此類的。因為我們都是在現行的社會體制、全球體制之下,多多少少我們都是幫兇。

(本文摘自《愛恨情仇紀錄片》,同喜文化出版)

【2010-02-14 聯合新聞網】